第一章 末世
作者:夏洛克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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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政委,波克雷什金政委,苏联英雄。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颗陨石坠落在我们祖国符拉迪沃斯托克,两位地质学家发现了它,他们在完全无防护的情况下,敲开了陨石,接触了陨石内部的菌液,于是他们将这种现在被称为黑色流感的病毒扩散给了整个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人们,这种病毒的感染力极强,它会通过人的呼吸道传入人的体内,只要有一个人被感染,他附近的人也会被相继传染。
这种病毒的潜伏期是5天,在5天之内,感染者不会出现任何症状,人们都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把病毒传染给别人。这种病毒之所以被称为黑色流感,是因为人感染了以后内脏发黑,在几天内就会死亡。
在发现陨石的十天后,整个符拉迪斯托克的大部分人都被感染,苏联政府立即以保护大多数人的名义在
符拉迪斯托克周围拉上电网,24小时把守。
但政府的举措并没有阻止瘟疫蔓延,在首都莫斯科又有人被查出感染,整个城市陷入恐慌有人自杀,有人抢劫,也有人纵火。
虽然人感染了绝无活路,但是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感染后并不会死亡,而是发生变异,变异后的老鼠体型变大,全身无毛,粗大的血管暴露在皮里,有的长出好几只爪子,牙齿也随之边长,出现攻击倾向。
在不久后苏维埃崩溃,病毒蔓延向全世界,我的祖先虽然免疫病毒,但为了躲避变异生物的袭击,躲入了莫斯科地铁站中,依靠维生素,牲口和不需要光的菌类生活。但很快,地铁里的人们建立了一个又一个自己的王国。
在利益的驱使下,地铁战争爆发了,所有人都想拥有干净的水,洁净的空气,安全的生存空间。无数人为战争而生,为战争而死。这样无意义的战争持续了十几年…
最后,共产线控制了整个地铁系统,成立了仿照几百年前的政权,建立了苏维埃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
共和国的宗旨就是要建立一个没有腐败,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共产世界,每个人都在为之而奋斗。
又过了很长时间,共和国控制了充满辐射的地表,新莫斯科城在机械的轰鸣声中拔地而起。
随着新莫斯科城的建设,巨大的机械噪音唤醒了沉睡以久的变异生物,数不清的突变体冲向了新莫斯科。我们的红军几次赶跑了这些突变体后,人们建造起了一座莫斯科墙,希望把突变体控制在墙外。
莫斯科墙的建立耗费了三代人的生命,它保护着我们的国家不受突变体的侵扰,那些筑墙者的后代组织了莫斯科卫戍部队,保护着墙,人民和共产的安全。
为了更快更好的进入完全共产,最高苏维埃总书记克拉杨诺夫同志发动了伟大的战争——领土战争
我们的红军所向无敌,经过七年的战争,共和国的国土从十几条地铁隧道变成了西到德国,东到大西洋,北到北冰洋,南到中东。
战争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进入了莫斯科政治军事学院开始学习,毕业时,我响应了祖国的号召,作为一名政治委员,加入红军,随部队南征北战。
作为一个政委,一个红军,我有幸参加了大大小小的十几场战役,获得了无数的荣誉,仅勋章就有三十五枚之多。
在我参加的第十四场战役,也是伟大的战争的最后一场战役符拉迪沃斯托克战役期间,我获得了人生中的最高荣誉,也是共和国所能赐予的最高荣誉,苏联英雄。
————符拉迪沃斯托克—————此章特别感谢苏联红色空军提供支持
根据军事卫星(这个卫星是灾前的)的照片显示,在病毒根源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反叛军们正在筹划像新莫斯科城发射核导弹,将新莫斯科城炸成一片废土。由于两军激战数日,周围的突变老鼠已经被消灭光了。
政委来到战壕,拿起双筒望远镜看着远处的一座工厂。
“政委同志,我们已经围着这座工厂打了三天了,那些民兵还是不投降。”
“嗯,我知道了。”政委连头都没回,冷淡的说。
随着一声闷响,一发迫击炮炮弹飞向了政委,在政委面前大概五米的位置爆炸了。弹片嗖嗖的从政委耳边飞过,没有一颗砸到他,政委依然笔直的站着,只是满脸是土。他没有表情,缓缓的放下望远镜,“噗!”的将飞进嘴里的一颗土坷垃吐了出来。
德米特李政委掏出他的军官手枪,这是一种大威力的速射手枪,只有苏军军官才有拥有它的资格,着种手枪是荣誉的象征。
他握着手枪,找到了刚才向他汇报的二排长。一把抓住了二排长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又手抓住他衣领,左手拿着枪,顶着他的下巴。
“政委,政委政委政委…”二排长的脸上充满了对政委的恐惧。
在苏军中,政治委员有权里枪毙怯战的士兵,也有权将军官的勋章扒光,送到戴罪立功连去,除了编制的一把手,谁都要服从政委。
波克雷什金在政军学院学习时被教导:要建立起部下对政委的恐惧,用恐惧使士兵们忠于苏维埃,使士兵们放弃溃退,放弃逃跑,使士兵们知道,光荣或者死去。
不管你是否认可恐惧战术,打得了胜仗的战术就是好战术。
“二排长,您为什么不报告我民兵有火炮!”政委大声质问二排长。
“政委,政委…我不知道…真的,政委…”二排长的脸上大汗淋漓,除了天气燥热以外,一多半是被政委吓得。
政委一把推倒了二排长,大喊:“通信兵!通信兵!”
很快,一个背着通讯设备,握着冲锋枪的步兵蹲着跑了过来。
“政委同志…战地电话在这…"
政委拿过电话,
“这里是二排防区,一排和磁暴排已经到位,敌方对我方阵地使用迫击炮,
请求对目标工厂实施炮击。重复,请求对目标工厂实施炮击”
杂音之中电话对面断断续续的传来了连部对炮击请求的许可。
仅仅过了几秒钟,数不清的炮弹呼啸着从战壕上方飞过。落在了本已破烂不堪的工厂厂房上。
“让你轰我…”
政委又把二排长抓过来,把他的耳朵放到自己的嘴前,小声说:“我可以不杀你也可以帮你邀功,前提是把重机枪和磁暴线圈对准那里。”说完,政委指了指工厂处的民兵工事。二排长没敢吱声,点了点头。烟尘散去,政委取下了背在背上的ADK-54突击步枪,带领着一排进入了被炸成了一片焦土的工厂。地上布满了弹壳,建筑碎片,被炸碎的武器,弹坑还有人的残肢。
“一班前进!”政委命令到
或许你在想为什么政委直接命令这个排?排长呢?被毙了?
德米特李的冷酷有九分假,一假真,说白了就是装的。政委他没有枪毙手下的习惯,除非他真的怒不可遏,忍无可忍了。
排长呢?排长被狙击手带走了,所以政委成了一排的“排长”。
当一班走到一个开阔地是,正前面的一堆废墟里有人开始用轻机枪向一班扫射。一班战士马上找掩体,隐蔽,就在这是,无数大口径子弹和一道又一道电光向那堆废墟飞去,顷刻间,废墟变成了一个坑。而那个废墟正式政委向二排长指的。
一排继续前进,进入了工厂深处,这里厂方交错,到处都是垃圾和用沙袋做的临时工事。
政委看了看四周,点点头,远处有个烟囱,到烟囱上展开红旗,这里就宣布解放了,民兵很快就会推向海边。
推进非常顺利,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已经到了烟囱下,政委带着四个步兵爬梯子准备占领制高点。
当他们五人刚爬到顶的时候,政委最不希望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他们中埋伏了。
七八十名民兵在两台用推土机改装的机枪坦克掩护下包围了一排,这里已经是二排所能提供的火力支援范围以外了。
随着推土机的轰鸣声整个排二十多人被民兵打死,而德米特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兵被土枪撕碎。最后只剩下政委和另外四名士兵。
“该死的!该死该死该死!!!”用拳头使劲的捶打烟囱顶上的栏杆。
“怎么办政委同志?”一个步兵惊慌的问政委。
政委很快冷静下来,“不要动,他们没发现我们。”(希望大家在评论去发表意见或故事情节,谢谢)
下面的民兵确认这里的红军被他们打干净以后,还没有清扫战场,就离开了。
政委和那五个步兵一起从烟囱上下来,现在展开红旗再摇旗呐喊无疑会沦为靶子。
民兵散去以后,工厂内再次恢复平静,偶尔会传来几声枪响。政委五个人找了间空厂房,隐蔽起来。
政委坐在一个破木箱子上,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政委同志,咱们怎么办?”一个带着白钢盔,端着散弹枪的医护兵问。
“让我想想…想想”
政委很清楚,现在原路返回无疑是送死,民兵一定已经加强了防御,就是真的命大冲回去,也得被内务部逮捕然后枪毙。
一个声音打断了政委的思考。
“政委,电台还能用。”绷着脸的通信员向他报告。
德米特李政委叹了口气,他知道,最大的活下去的可能就是守住这个厂房,等待支援。
“我们…我们就在这里等。”政委做了思考的总结。
“跟连部说,一排被埋伏了,我们还活着,目前已经渗透进地方内部。”
通讯员用电台呼叫了总部,按照政委说的,把情况报告。
与此同时,海边的民兵总部里,一个情报员红头发男子报告:“将军,我发现有共军的信号发出,在我们的控制区。”
“派部队去摆平他们,不收战俘。”红发男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将军,那几个人您就别杀了,我要了。”一的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对红头发说。
将军回头看着那个人,说“帕克,这里我说了算。”
那个叫帕克的也不示弱:“将军,别忘了咱们的协定…”
一听到协定这个词,红头发当时就火了,从腰带上抽出一把土枪,指着帕克“去他的协定,这是3我的地盘,那个协定害的我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面对土枪,帕克显得很淡定。
“那好吧,我和我的人亲自去抓那几个人,你看如何。"
红头发想骂,但又骂不出来。
“默认就是肯定了。”帕克甩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这里。
帕克刚把门关上,红头发往地上吐了口痰,破口大骂。
“我们有冲锋枪两把,散弹枪一把,突击步枪一把,卡宾枪一把,机枪一挺…”政委把所有武器滩了一地,开始清点。
“破片手榴弹七颗,土制手榴弹十一颗,土冲锋枪三把,土制步枪五把,燃烧弹…”
“弹药够打一周,水和食物够四五天。”
德米特李政委做了死磕到底的准备,打算坚守阵地,直到增援部队杀过来。
“政委,有情况!”一直守在窗边的突击兵向政委喊了一句。
政委抄起机枪,跑到窗边,透过一个缝子望着外面,他看见外面大概有十几个人民兵还有一挺机枪。这十来个民兵毫无队形可言,扎了个堆向厂房涌了过来。
“打!!!”各种武器同时开火,那群民兵当时就乱了,没有任何反抗,死的死逃的逃,有的直接把枪往空中一扔,就跑了。
政委操着机枪,瞄准了人扎堆的一个掩体用机枪压制着那里,那个刚才守着窗边的兵端着散弹枪慢慢的像那移动,走近后,突击兵取出了一颗手榴弹,拉开保险栓。扔了过去。
“砰!!!”
这些杂鱼民兵被政委他们击退了。政委从地上拾起了那挺被扔下的机枪,他很清楚,这只是个开始。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来了黑压压一片民兵,数量很大,很难估计。政委抬起了手,示意他们先别打,等靠近再打。
民兵仗着人多,一点一点向厂房推进,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就在民兵距离厂房只有十米远的时候,政委抬着的手迅速的放了下来,操纵两挺机枪同时向民兵开火,两条火舌从枪口喷射出去,无情的飞向成全的民兵。
那群民兵的行动和政委猜的一样,越打越抱团,民兵从一片变成了一团。一边乱枪齐发的射击厂房,一边往后撤。
“乌拉!!!!!”政委大吼,踢开厂房大门冲了出去。
“乌拉!!!!!”突击兵大喊,翻过窗户,紧跟政委。
“乌拉!!!通讯兵一边喊,一边向厂房外进攻,。
凡是被政委发现的民兵,下场都很惨,一个民兵只是从掩体后面抬了一下头,他就再也找不到头了,一个民兵向政委开了一枪,还没打中,自己已经挨了十几枪了。
民兵撤退前向政委他们投掷手榴弹,但多数都被踢回去了。随着爆炸声和惨叫声,民兵再次被击退了。
但当政委退回厂房时,通讯员失去了踪影,德米特李望向窗外,通讯员正躺在血泊之中。
政委丢下机枪,跑到通信员身前,蹲了下来。医护兵也抱着大药箱奔了过来但在看了通讯员的伤口已经暴露在了充满病毒的空气之中,他垂下了自己的头,向政委摇了摇。
通讯员看着政委,慢慢的张开了嘴“杀……杀了……我,我……不想死在黑色流感的手上”,政委拍了拍他,说:“好了兄弟,我知道了。”说完,通讯员合上了嘴,闭上了眼睛,政委掏出了手枪,瞄准了通讯员的头。
“砰… …"